身份居然是周夫子的后人。 男人道:“我叫离人。”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也许是因为稍稍有些紧张,所以嗓子也有些干。 他这样的人,在潜藏蜀州多年随时面临凶险的时候,都没有如现在这般紧张过。 这种紧张不是他害怕自己打不过谁,杀不了谁,而是他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敞开心扉。 “夫子的后人都很可怜。” 离人低下头,看着手里的茶杯说话,似乎他只要再多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