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在手后围了上去,不少士兵把连弩也端了起来。 其中一人喘着粗气坐起来,待看清楚了面前宁军士兵的军服,他楞了一下,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笑了笑。 这两人都是蓬头垢面,看起来身上还有已经干透了的血污,但还有没散尽的血腥气,所以围上来的宁军士兵都格外警觉。 不等宁军士兵问话,其中一个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先问了一句: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 距离最近的宁军士兵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