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各自又往相反的方向挪了挪,李丢丢用左手编柳条很不顺利,划一下扎一下,左手的几根手指都快没法看了。 高希宁道:“你都这样了,何必要继续。” 李丢丢道:“男人的事,你不懂。” 高希宁:“呸1 李丢丢:“懒得理你。” 高希宁道:“我还懒得理你呢。” 李丢丢把编好的蝈蝈笼子举起来看了看,虽然是血迹斑斑,但还算漂亮,他用衣袖把竹条上的血迹蹭了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