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下来水壶朝着伤口冲洗,那种钻心的疼让李丢丢好看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。 用水冲洗之后换了酒,这酒是他从刚刚吃饭的铺子里拿的,他出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把饭钱放在桌子上。 用嘴把酒壶盖咬开,李丢丢试了两次都没有敢立刻把酒倒下去。 “毛驴儿毛驴儿,我好疼埃” 李丢丢连续深呼吸,然后用受伤的胳膊那只手抓进了马鞍,确切的说应该是驴鞍,一闭眼把烈酒倒在了伤口上,那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