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狠不下来这个心。” 他把酒壶伸出去,谭千手举着酒壶和他碰了一下。 千言万语,都在这碰了一下中。 两个人同时仰起头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口酒,然后对视一眼,又都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,而这一口酒又一笑之中,藏着两个人多少释然,多少过往。 “是不是恨我?” 刘牧又问了一句。 谭千手摇头:“不恨,从来都没有过。” 刘牧笑道:“老子这近九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