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汉子道:“我成过家,不过现在就又剩下我自己了。” 年轻人楞了一下,没敢再问,他害怕听到那样的故事,可是曾经的冀州啊,遍地都是这样的故事。 “就剩我自己了我还怕啥。” 中年男人又狠狠的嘬了一口烟斗,然后吐出一阵浓浓的烟气。 “那年,青州大贼甘道德带兵进冀州,一路上烧杀抢掠,我们村子倒霉,就在青州贼的路上都死了,我婆娘,我闺女。” 他拉开衣服,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