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明实在是弄不懂，人都死了，若有罪直接记录罪名即可，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从史册上剔除一个人。

自古以来，史书都是‘君举必书，直书其事’，从没有哪个君主这般明目张胆地要修改史书的。

慕容经略挑眉道：“既不能除名，那便把他的战功都替换成太子慕容珣的名字。”

“这？”杨建明目瞪口呆。

同样都是已故的皇子，皇帝未免也太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