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?”狱卒又打量了一番陈大夫,“不可以。” “那药呢,药总可以给他吧,他受了那么重的伤,没有药怎么行?”刘氏气得咬牙。 见狱卒不为所动,她又狠狠道,“你们家梅大人把人关着,也不希望人死在他大牢里吧!” “我家大郎再怎么样也是翰林院的编撰,是七品官。他若是在你们京兆府的大牢里出了什么事,你觉得会是谁背这个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