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我们。” 杜婧鸢是脱口而出的,说完便觉得:我特么说的也太有道理了。 “我哪里有说笑,我再认真不过了。”薛沉鱼脸上未改,“我知道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冬月他们怎么样,最多就是关起来先拖一阵,但万一呢?”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万一中间出现了什么变故。 她只是不敢赌那个万一。 何况,冬月他们之中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