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低,也算是隐有几分夙愿得偿的激动。 但他身在席中,主要还是作为一个旁观者,并不急于加入其中。 一则是恐得意忘形,多说多错,二则也没有继续卖弄的必要,殿中应制诗题本身便是以他的《万象》曲辞为宗法,他即便就此一言不发,存在感仍是十足。 所谓多说多错,倒不是担心继续文抄会让人抓住什么文辞漏洞,从而暴露出他自己的底蕴浅保这一点根本无需操心,因为应制诗在众多诗歌题材中,是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