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,我是放心的。这小子志气高、才器弱,迂腐又可怜,我自己都还昏昏过活,也不知该怎么教养他成材。来年伴从大王,指望他能尽劳听用,真为世道所重……” “薛师言重了,若非情谊惠我,门庭未必能享如此安逸。更兼重亲托我,这一份信任,守义自不辜负。” 李潼讲到这里顿了一顿,终究还是没忍住,又问道:“薛师今日来访,是有什么要事烦忧?” 薛怀义闻言后便长叹一声,语调不乏沉重:“来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