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是下卒喧闹,卑职又怎么会失了方寸……事情另有、另有变数。” 陈铭贞听到这话,心情忐忑更甚,他一路尾随王府长史刘幽求,见到对方行过天津桥直入皇城,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妥,这才转行到就近所在的丘神勣府邸,甚至都没来得及返回官署交付当值符令。 “什么变数?仔细道来。” 丘神勣一边说着,一边行入中堂坐定,心中则有几分不以为然,区区三个少王,内无定计、外无强援,年幼势弱,又能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