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,且弥漫着一股焦糊气息。 如此简陋的环境,较之永通坊中深阔数进的金吾卫典签直堂不可同日而语,陈铭贞坐在此中,心情自是加倍的恶劣,简直一刻也不想多待。但他眼下却还不能早退,因为需要等到各支分巡的队伍来交回符令。 几名旅帅巡长依次行入临时直堂,见到街使陈铭贞如此的疲倦,便有人忍不住叹息道:“难怪坊居贵人都在府中歌唱,赞扬将军任事勤恳!卑职历遍军府,未见如将军如此忠勤缜密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