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开始的那种尴尬。 不过当李潼言及来意时,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,毕竟龙门典礼乃是篡唐的重头戏,与去年的洛典差不多。 李旦对此倒是看得开,闻言后只是叹息道:“家门诸长,唯幼最劣,乖事催逼,忝在此位。神皇陛下襟量宏拟天皇,只憾儿辈不器,不得不勇负重任,让我能够清静养生。请三郎转诉神皇,具乘随礼则可,并无别样索求。” 李潼听到这话后,一时间也是感想复杂。他也明白他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