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咳两声,才继续说道:“以所言事分,类有建安王居任不称、尸位其职,贪贿重货、触伤百业,私侵禁苑、贩籴宫货……” 武则天侧耳听着,脸色逐渐变得沉静。这些也都是旧调,她那个侄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,她自然也清楚,留守西京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,各种谤议、弹劾便没有间断过。 只是这一次,武则天转眼看看那满满的几个箱笼,闭上眼已经可以想象出是一种怎样的民怨沸腾。 “有没有什么新的罪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