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顾忌的将家中情事纷争在人前讲出,薛崇训心里既无奈又尴尬,他视线一转望向殿内众客人们说道:“天时已经不早,诸位若要留宿,便着家人准备客舍。若还有事相催,便给车马引送。我母子有话要说,请恕不便久陪了。” 如今的太平公主,处境较之早年在东都洛阳时大不相同,虽然也有满堂的宾客,但较之往年有着极大的差别。特别是在出身与地位方面,更是有着天壤之别。 往年在东都时,即便不说满朝朱紫尽为座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