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第一次拒绝了,我也没问啥原因,后来听我儿子说,他在学校里很是照顾我儿子,没事就去班里看看,谁要是欺负我儿子,他肯定出面,我就寻思着,他是不是有啥不得已的情况,我就又找他说了。” “直接去他家说的?”崔鸣问。 “那我可不敢,舌头根子压死人啊!我都是等在他下班的路上,就我们楼里那些人,唉,我一个寡妇家家的,也就算了,张老师毕竟还没成家,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