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姐小心些,若是受伤,可是要惹婵娘心疼的。” 他的声音不似往常般疏冷,倒是真像个体贴妻子的好夫君、好妹夫。 这话一说,这帕子苏容妘倒是不得不接,否则倒是真显得她心中不磊落一般。 她将裴涿邂的袖帕从他手中抽出,随便在烫伤的指尖缠了两下意思意思:“多谢妹夫。” 而苏尽淮睁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二人,虽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