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书信陡然烫手起来。 信纸看着不似近年,薛夷渊神色凝重起来:“这是裴涿邂给你的?” 这信上的话怎么看,都像是在说镇南王一事,可裴涿邂为何要如此? 沈岭垣的指尖稍稍向前探了探,摸索到了信上,示意他去看纸的用料。 “这信,是我在六年前收到的,我研究过,京都之中常用青檀皮做纸,这纸便是如此,包括这上的留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