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:“此事是臣想窄了,当时抓到人,臣其实也觉得怎么处置都心中难安,这才想先问过裴尚书令,臣、臣也没想过那些闹事的人竟是要暗中埋伏到京都之中,臣实在羞愧惶恐。” 他的头磕在地上,言语之中便是将事推到了裴涿邂身上。 皇帝视线慢慢也转了过去,沉声唤他:“裴卿。” 养心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,裴涿邂只是拱手作揖:“陛下,此事臣只能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