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情罢了,五年过去,你以为他还能多在乎你?” 苏容妘眉心紧紧蹙起: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人心易变,更何况你们五年未见,他若非是知晓我看重你,又如何会出现?五年都未曾寻到你,怎么偏生在这个要紧时候寻了过来,这些你可曾想过?” 话音落下,裴涿邂以为能从她眼眸之中看见失望惶恐,亦或者怀疑懊丧。 可都没有,甚至他越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