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。 苏容妘枕在他膝头,声音闷闷的:“阿垣,其实现在想想我都有些后怕,怕你会自以为为我好,就不来寻我,让我一直不知你还活着。” “怎会。”沈岭垣声音温柔,似将所有的情意都融化在其中。 五年来的困苦,与心中的钝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,要将妘娘寻到,可兜兜转转还是来迟了。 当初在佛礼上,将苏二姑娘带回来的弟兄与他请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