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妘双眸猛颤,猛地站直身子后退几步,抬手指着裴涿邂:“你、你这像什么样子!” 他却略一挑眉,不遮不掩:“我说过,我与宣穆不同,我不是孩子,更不是儿子。” 苏容妘为方才自己片刻的心软而自恼,她冷笑着点头:“好,那我看你少上个药也死不了。” 她直接将药膏扣上,随手往桌面的绢帕上一扔,闷闷的声响传来,顺着在桌面上滚了两下,她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