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绳子被割断的茬口,赵老太爷没有说话。他走到了大开的窗前。借着淡淡的月光,很轻易认出了季家所在。 夜深人静,唯独季家隐约还点着灯。 “禀老太爷,老爷太太,二郎君,季富套车去请了郎中,听说季氏呕了血昏迷不醒。季二娘在戌初就已经回了家。”赵平垂手站在门口,小声地禀道。 赵申氏气白了脸: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!哼,天明妾身就令人将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