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握着上等的脂玉,沁凉柔软。 夕阳的光将白色桑皮纸糊的窗户染上一层浅浅的橙色。柔和的光与静谧的空间让杨静渊有了想说话的冲动。 “太太没有过来。她一定在白鹭堂等消息。这么多年,多少还是知道她的性子。我不主动去,她就不会来。这两天桑十四也对我说了很多。可是我心里有道坎迈不过去。” 杨静渊把脸埋在了她掌心,喃喃说道,“我最后一次见姨娘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