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渔翻了几页,特意去看张瑛的手,手指肉乎乎的,捏上去很舒服,但谈不上漂亮,如果说是用来欣赏,只能说凶手的审美观异于常人。 那为什么凶手又要杀黄姚? 祝渔把照片推给一旁的晏修看,皱眉想了想:“有没有可能绑票的是一个人,而杀人的又是一个人。” “怎么说?”晏修饶有兴趣看过来。 “在没有发现尸体之前,我们很容易想到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