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想起来这个人,她撑着醉意的眼皮看了一眼包厢,罗笙和她一样,喝得不醒人事躺在沙发上,魏梓文在点歌,没有晏修。 他去哪儿了? 晏修在外面接电话。 他倚靠在墙角,一半隐匿在黑暗里,一半敞在高楼大厦的霓虹灯下,嘴上叼着一支烟头,猩红色的光点在黑夜里若隐若现。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,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:“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