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,A市省局的接待人组织大家去吃饭。A市显然要比C市冷,前几天就落了一场大雪,正是化冰时节,祝渔把羽绒服翻出来套上了。 她拉开门,隔壁的晏修也正巧出来,穿着短款羽绒服,衬得身材高大,他应该是刚洗完澡,利落的短发吹得半干,微微湿润。祝渔朝他笑笑,刚准备开口,正在等电梯的人看到了晏修,惊喜喊道:“晏修!还真是你,不是不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