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午他和祝渔在音乐厅广场见面,一直到演出结束回来祝家,祝渔都心不在焉。虽然她表现得很淡然,可失神的目光和偶尔发呆的神色还是让他察觉到了。 祝渔垂下眼,有些不好意思:“可能是太累了,对不起啊,本来说好开开心心和你看演出的。” “跟我……”宋焕抬起手,想摸摸她的那一刻还是放了下去,“永远都不用说对不起。” 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