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董伟有没有什么异常,奇怪的反应?” 徐鄂低了头,果真仔细地想了一遍:“……好像他在擦手,因为我要坐副驾驶,就问他怎么还不开车,他说‘等等’。” “还有其它吗?” “还有……”徐鄂喃喃自语,“我当时在车厢里闻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,但他很快就发动车了,车窗是开着,汽车开动后就有风吹进来,那股味道没有了。” 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