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记得她。”他说完环视了一眼周围,“这里说话不太方便,要不要去办公室?” 几人进了办公室,门合上,隔绝了外面热闹哄哄的氛围,室内很安静,静得落针可闻。 徐鄂给两位警官倒了一杯热水,然后坐了下来:“霜霜姐去世那年我才十七八岁,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,阿姨他们瞒着我,还是我偷偷在新闻上看到的……”他苦笑一声,双眸里盛满了忧伤,“看到新闻的那一刻,心里挺不好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