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很空,窗户半开,风吹拂着窗帘。地上很干净,连脚步的痕迹都没有。晏修和魏梓文快速地将整个屋子看了一遍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包括人…… 也就是说,祝渔不在这里。 魏梓文也意识到了,他说:“什么都没有。” 晏修没说话。 两人站在客厅,晏修在脑中飞快地思索,为什么周蔚江还要租这套房子,难道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被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