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渔垂下眼,声音很轻:“真的吗?”她想起杨先辉是如何用安安威胁她,如何不让自己靠近安安的时候。她抿了抿嘴,不太确定地说,“可我会吓到安安的。” 晏修道:“谁说的?” “他……”祝渔有些难过,“他说如果我逃跑、大声说话、哭闹的话,不听他的话,就会吓到安安。” “不会的。”晏修想像以前那般揉她的头,“你是安安的妈妈,她喜欢你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