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危险?” “对。”晏修煞有其事说得极为认真,“一定要紧紧抓着我的手。”他要让祝渔对外界不那么害怕,还要能够接受自己。 其实才相处了短短不到一日,祝渔就对他卸下了一点儿心房,她听晏修的话,抓着他的手,一路走回了医院,就算手出汗了她也都没有放开过。 还未走近病房,看见门口站着的人,晏修停下了脚步。 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