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修本来闲适懒懒地靠着,被服务员这么一cue,他看着酒确实感觉喉间发痒。祝渔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,眉头微皱,似乎警告。 晏修只能克制地挥挥手:“送吧。”他拿起可乐,吸了一口,气儿还挺足,不过他还是想要知道祝渔到底在玩什么把戏。 服务员走了不多远,又回到去看他们,觉得这两人真是奇怪。 祝渔喝完了可乐,神色依然平静,只望着舞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