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儿。” 晏母低垂下眼睛,缓缓道:“这件事我也有责任。他害怕去酒吧,害怕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,害怕被这种声音盖过了一切。因为……”她停了几秒,“阿修当刑警,是想救一个原本可以救却还是死了的人。他在内疚。” 原本可以救却还是死了的人? 祝渔一愣,不解地望着晏母。 晏母浅淡地笑了笑:“其实他并没有跟我说,我们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