钉子上的皮筋,已经乏到了极点却不能回弹。 哐当,嘭! 小露回来了。她是半月前搬来的,我的同租房客。 “阿成,你这是怎么了?要死了吗?”小露的包包从客厅飞入了她的卧室,人则是留在了沙发前,蹲到我的面前,双手捧着我的脸问道。 我的头动不了,只要一动就酸胀的难受,我一把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杯,在脑门上撞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