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烟扶着墙,浑身的皮肤像是要干裂一样,哪儿哪儿都在叫嚣着渴。 她知道自己着了道,如果是其他人熬过去或许也就好了,可她不行。 她这副不正常的身体,根本受不住。 在最后一丝理智要消亡之时,江烟将自己反锁到了逼仄狭小的储物间内。 黑,大片的黑。 江烟难耐的紧咬着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