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?”情人来了,他就没有什么价值了,是么。 沈寒初身体力行的告诉她,轻易激怒他要付出什么代价。 “小烟?小烟能听见吗?”晏之润急切的声音未曾停止。 江烟急的要死,可沈寒初就是故意折磨她,逼得她只能软声唤他:“寒初哥哥。” 她以前有所求,总是这样喊他。 沈寒初沉眸,眼神微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