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处,羞煞愧煞、无颜见山东父老!” 萧瑀点点头,感慨道:“吾辈之人,忠君报国马革裹尸实在寻常,事关社稷之存续,个人之生死荣辱何足挂齿?然则谁又不是父母所养、子女所望,甚至背负着整个家族的依托?当此之时,奋死血战自是义之所在,但身膏野革何尝不令亲人、宗族失望?天下事往往皆是如此困扰且矛盾,一边是义之所至,一边是责任在肩,忠孝难以两全啊。” 褚遂良起身走到殿门处,负手站在地板之上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