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愿闻其详。” 房俊奇道:“你不自知却为何要这么说?戏耍魏王殿下么?” 裴怀节面沉似水:“不过是一句自谦而已,越国公居然信以为真?还是说越国公早已认定在下党同伐异、排斥异己,早已配不上这河南府尹之职务?若如此,越国公大可以上书陛下弹劾于我,而不是坐在此处冷嘲热讽。” 气氛瞬间严肃。 阿史那忠惊疑不定的看着裴怀节,着实没想到这位居然毫无隐忍,在房俊显露出攻击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