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奉旨前来“整顿盐务”,总要对盐场的运作有所了解吧? 产量多少,销往何处,向朝廷解送多少,自留多少,售价几何,人员构成……偌大盐场每年的收入百余万贯,牵扯的事务不知凡几,没有一年半载的熟悉流程,谈何“整顿”? 摸不准房俊的套路,又不敢贸然动用手段将其“撵走”,王福效自然不知如何应对,只能跑来寻找大佬问策,实在是干系重大,他背负不起责任……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