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席退出,走出院子,被风一吹,房俊顿时感到一阵头晕,脚有些发软。 按说以他的酒量,今日这点酒不在话下。但自打新年之后,码头、架桥、印刷术、学堂等等事务,差不多耗尽了他的心力,只是年纪好体格壮,才勉力支撑着。 想着赶紧回去好好睡一觉,却被连夜铺设玻璃的工匠给拦住了。 现在的玻璃工坊,平板玻璃的技术已经大致掌握,但产量却远远上不去。学堂、以及自家汤池子几乎用完了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