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打定主意,便紧紧的闭上嘴,打算当个锯了嘴的葫芦。 几个小子将他抬到屋里,放到一张硬板床上,身下泛起深寒的凉意,田黑狗明白这是一张铁床。双手被解开,他也没有做无谓的挣扎,逃跑是不可能的,只能多受一些苦,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表现得朴实一点。 身上的牛筋绳被解开,但是手脚绑在床头床尾的柱子上,人呈一个“太”字躺在铁床上。 然后,那个黑脸的小子出现在自己的上方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