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老沧洲!”这等悲怆至极的词句? 不是心怀忠义精忠报国、不是金戈铁马杀得胡虏蟹肉横飞,如何能发出“待从头,收拾旧山河,朝天阙”这等慷慨激昂呐喊? 以房俊的身份和经历,他不可能有《爱莲说》那种遺世而獨立、冷眼看尘世的洒脱情怀,更不可能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境界。 这是艺术的真谛。 以此来衡量《爱莲说》是否房俊所作的真伪,其实当真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。任凭房俊舌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