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心逗一逗李承乾,房俊装糊涂“殿下可是有何难言之隐?” 李承乾瞥了他一眼,心说我有什么难言之隐?只不过堂堂太子如此急吼吼的谈及钱财俗物有些自降身份而已。不过想到房俊也不是外人,稍微纠结了一下,便问道“听闻二郎此次回京,战船全都满载,运回不少钱货?” 房俊点头道“嗯,是不少。” “有多少?”李承乾追问。 “大抵在两百万贯左右,不过不是准确数字,两次剿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