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城府深沉,但是被薛万彻这个浑人缠着吹嘘那些个陈年旧事,亦觉得脸皮发僵,浑身不自在,此时见到儿子前来,岂能不赶紧脱身? 薛万彻连忙起身,道“今日却是寻二郎有事,改日转成来拜访房相。” 房玄龄微笑颔首,施施然离去。 他一走,薛万彻好似瘫了骨头一般,跌坐回椅子上,松了口气的模样,道“令尊是吾极少数佩服的几个人之一,若非他这些年狠狠的压制着长孙无忌那个阴人,还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