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勣抬头看着这个眉目之间依稀有自己影子的少年,炖了一顿,沉声道“此事如你何干?不过区区一介亲兵校尉,管你该管的事,莫要逾距。” 少年却不以为然,大咧咧道“祖父此言谬矣,您虽敬业之上官,却也是敬业之祖父,眼下朝局跌宕、动辄有倾覆之祸,攸关吾家前程,孙儿亦受波及,岂能无动于衷呢?您快说说,河间郡王到底如何说法?” 面对这个嫡长孙,平素杀伐决断的李勣有些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