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听不真切,也看不真切。 李勣默然步行几步,似乎是斟酌着说道“陛下大行,吾等只需确保新皇乃陛下血脉,即算是完成职责。至于到底是太子亦或晋王……都是陛下骨血,让他们自己去争吧。” 李孝恭摇摇头,步履沉重。 这回李勣没有拿上次“中立以确保天下稳定”的说辞来搪塞自己,可见房俊今日的话语必然刺激到了李勣的痛处。 话虽难听,但道理却半点没错,你身为宰辅之首自当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