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脑瓜子嗡嗡的。 点开季沫沫微信,“闹够没有?你求个饶,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 接到消息的季沫沫此刻却已经进了手术室。 她躺在手术床上,任由冰冷的仪器钻入自己身体,眼角滑下两行清泪。 疼,但比不上心里疼。 这个孩子似乎也知道来得不是时候,以这种方式与她告别。 三